暄一句,还记得挖墙角。
滕波一愣,他哪有闲心过问五毒门女弟子的事,只好含含糊糊应了。
“待在苗疆,只练不用,浪费了白姑娘所得的百瘴门传承,豫州百废待兴,我与师兄都缺得力属下,白姑娘若是有意,可来豫州。”
陈禾说得认真,把滕波惊得不轻。
无他,白蜈现今修为还低,没一百年也成不了气候,陈禾这样郑重其事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看上人家姑娘了呢。
可这念头,在仔细打量一眼释沣后,就灰飞烟灭了。
就算没断袖之癖,放着释沣白蜈让人选,有谁会挑白蜈?
“蛊王来小阳山几日了?”
“昨夜刚到。”
“就没看出一点端倪?”
“可能是赵微阳,又或者是聚合派。”滕波沉声道。
只有他们才会这样闷不吭声将人干掉。
“说来甚怪,这片山谷里隐隐有怨气徘徊不去,但又无法靠近。”滕波暗中示意了下远处那个池塘,“我怀疑是阴阳宗藏宝的禁地。”
释沣陈禾对视了一眼,好像在判断蛊王所言真伪。
滕波坦然无惧,他都死多少年了,又不缺钱用,世间太多数功法甚至灵丹妙药都对他毫无作用,至于阴阳宗那被修真界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