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法…这事愈发有意思了。”滕波喃喃同一条溪流的下游,陈禾踩在一株枯萎的野牡丹旁边,顺手就将它的根拔了出来,递到释沣面前:“是怎么死的?师父教过这个吗?”
释沣好气又好笑,随手将这棵枯死的花枝拂到地上。
释沣跟着曲鸿打过猎修过屋顶摆过渡船,还真没养过花栽过果子。
“书到用时方很少。”陈禾自言自语,其实他想说的是属下收得还不够。
罗静姝就挺懂这个的,以前离焰尊者没兴趣问她在怎么知道这么多,如今陈禾明白了罗静姝在没来中原前,是飞琼岛主的侍女,可不就得什么都会“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。”
“嗯?”
“说得是我从前一个属下。”陈禾摸着额头想,白蜈好歹得了百瘴门的传承,罗静姝可是全靠她自个,在修真界争得了举足轻重的地位。
不然,她在飞琼岛上安安稳稳修炼,还能有什么危险?无非是不想做一辈子侍女,哪怕是修真界第一高手沈玉柏的侍女,还是侍女。
“等等,你方才说——”
释沣骤然停住,示意陈禾跟着他走一段路。
“溪流变窄了!”陈禾愕然。
小阳山南边高,北边低,溪流到了这里已是最低处,但湍湍流淌的溪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