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释沣沉声说,“河洛派已经在两百里外以符箓布置阵法,封锁小阳山,一来免得凡人误闯,二则阻止天地灵气消耗。”
在陈禾无知无觉的十天内,正道魔宗已经商量出主意了。
当然,这个商量的范围,不包括聚合派。
“师父呢?”陈禾问。
“几天前就走了。”
曲鸿没说去哪,释沣也没拦阻。
天下虽大,总有能遇到的时候,只是或许下次再见时,就不是“曲鸿”,而是另外一个混迹江湖的道士,或者人人敬仰的“世外高人”。
“为何走得这样急?”陈禾纳闷,又有些遗憾。
他听曲鸿之言,忽有所感,自顿悟里醒来,当然有想法要与师父说一说,如今落了个空,怎能不失望?
“他向来是这样,以前做北玄派掌门,也很少有守在大雪山的时候。”
释沣见陈禾一脸惆怅神色,久未出现的妄念竟然冒了出来。
尽管莫名,但释沣直觉就不想看到陈禾这种模样——
“我还在这里,功法所得,修为深浅,为何不与我谈?”
“啊!”
陈禾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。
——自己犯错了,只惦记曲鸿,明晃晃的把师兄搁在旁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