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机,就忍不住同情起河洛派。
“不必,赤玄真人只要说一句他不想死,没人能逼着大宗派的掌门被雷劈死。”
“……”
师兄说得太有道理,无法反驳。
“阵法一成,小阳山便被封锁,不管那个别有用心者在计划什么,空中火只是一招废棋了。”释沣目光幽深,好似盯着一个地方出神。
陈禾愣了一阵,这才想到那是凉千山走的方向(别呀,那是所有人追着赤玄真人去看热闹的方向,凉千山也不例外),刹那间就明白之前释沣塞给他镜子,不让自己提曲鸿的感受了。
“师兄,你为什么放过凉千山?”陈禾阴沉沉的问。
“嗯?”
释沣确实在想凉千山。
他修为日深,北玄派功法又擅长感应天地灵气,释沣这次一见,才发现凉千山困顿不堪,神光微弱。别说飞升,凉千山能到这个境界,本身就超过了他的能力。
“他汲汲营营,最后空忙活一生,何必我去找他麻烦?”
释沣说得轻描淡写,听在陈禾耳中,却是另外一个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