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是你找的,你管!”
释沣认真的想了一阵,然后说:“怕是管不着。”
“算了。”陈禾借着这台阶就下来了,还装出一副得意的模样,“师父云游四海,想找到一个比我与师兄更好的人,这不可能。”
这可讲不准。
释沣欲言又止,得南鸿子欣赏的 ,一向都没个限定。
有可能是个宰羊特别拿手的屠夫,也有可能是个头昏眼花颤巍巍的老头,对于一派世外高人模样的南鸿子来说,就是到谁屋檐下避雨,都会被人当做“道长与我有缘”。
其他诸如错过宿头,破庙待一晚的缘分,一顿饭吃出的交情,多不胜数。
那边陈禾又想到了别的话头——
“去仙界找个好住处,等着养我跟师父。”
“嗯…嗯?”
师弟就罢了,南鸿子是怎么回事?
“我怕天上的仙人,也是势利眼,更怕神仙之间还得用钱,我们师徒一穷二白,可不就指望师兄为我们搭桥铺路?以后飞升后,像这样在师兄的属下里作威作福就成了。”
“……”
陈禾煞有其事的模样,让释沣敲了他一个暴栗。
“你在豫州,作了什么威,得了什么福?”释沣好笑的问。
“这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