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的,钟家没用,搞不清真假,但陈府陪嫁的下人知道,陈杏娘便盯着那些人,要是敢泄露她的秘密,二话不说灌了药拖出去发卖,久而久之,就是回到家中,她也见不得别人拿身份说事。
“你怕什么,你又不是能继承家业的。事情败露了,钟家难道还有本事去告不成?”妇人正在气头上。
陈杏娘不想跟她纠缠这个问题,只好绕开了发脾气:“我不嫁回云州,那里有什么好的,蛮夷之地,尽是异族!”
陈杏娘一辈子没去过云州,都是想当然。
妇人又气又急:“你是怎么说话的,云州郡繁华得很…”
“这事,由不得我跟姨娘做主。”陈杏娘不耐烦的打断她。
妇人顿时无言,她岂能不知陈圳的想法?云州偏僻,那边的官员大多是被贬去的,很难有出头之日,陈圳怎会将女儿嫁到那等用不着的地方去?
妇人还在心烦意乱,陈杏娘迫不及待的追问:“姨娘,你知晓我那个在云州——据说是丢了的兄长的事吗?“妇人闻声一愣。
她年岁不轻了,在陈圳的几个小妾里,也是最不得风光的一个,但是她跟着陈圳的时日最久,陈杏娘觉得她是最有可能知道什么的人。
还有一个或许是宋先生,但是陈杏娘不敢去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