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踪的人回来了?”
陈圳视线驻留在书卷上,漫不经心的问。
宋先生笑呵呵的拱手:“正要恭喜圳翁,多年遗憾,今朝能弥补了。”
陈圳对这个说法很受用,面上也泛起一抹笑意:“怎么?宋先生得了确凿的消息?”
“白日所见的少年,正是姓陈,不只是天翠园,豫州府几户商家,都见过这位出手阔绰,来历不凡的陈公子。”
宋先生捋着胡须,摇头晃脑:“说来也巧,这位陈公子正是三年前来的豫州,恰好赶上圳翁归乡,这才错过。陈公子在城内置办产业,定是在等待认亲的机会。”
这话听起来特别动听,实则牵强得要命。
急着认父亲的人,听说陈郡守回云州了,岂有不急着赶过去的道理?在豫州悠哉住着等陈圳回来?这是未卜先知,算准陈圳还要回来做这个郡守吧。
就算是看重自个面子的陈圳,也忍不住客套了:“宋先生这话有些不妥,我观此子,并无丝毫认亲的意思。”
“哎!”
宋先生笑容满面,他从去探查的人口中得到的消息,使他自以为明白了陈禾的身份。白天下不来台的事情他还记着呢,这时候又怎么会真心真意说陈禾的好话:“圳翁家中尚是幼子,不明白有些年轻人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