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毫无理由的弯下膝盖俯低头颅,同样,也没有人天生应该听他使唤。
詹元秋不来豫州,这不是背叛。
罗静姝若是这次投靠别的魔尊,也不是背叛。
——只是他们的选择发生了变化而已。
对待五毒门与白蜈,陈禾很公允的像对待每个来投靠的魔道势力一样,无论表面上信重与否,都要经历一段漫长的考验期。
“白蜈没有给你传消息,你是怎么如何知晓变故发生,及时出现的?”陈禾盯着滕波。
“尊者行事固然小心,奈何有人不是。”
蛊王不在意的答:“鬼冥尊者的下属,想要找一个替死鬼惊动井底秘密,我本就对季弘记忆里的这处十分在意,岂能不知?”
见黑渊谷主还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模样,滕波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。
“尊者,我看还是劝这里的诸位小心。”
陈禾沉吟不语,有些犹豫。
他听得出滕波的言外之意。
得了仙器后的谷主,性情大变,言行怪异,为了安全起见,最好不要让人靠近才对——但是这话说了也没人肯答应。只能提醒长眉他们小心。
陈禾的犹豫,是他清楚这群老头有多么难以说服,而现在根本没空把时间浪费在叙说前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