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头:“知道性情,与他们私下的喜好算吗?”
“像仙人?”
滕波果断摇头,一个爱玩皮影戏,一个没事挑三拣四,仙人要全是这样,那仙界未免也太“复杂”了,他还是继续做个死人,在世间混日子吧。
“浣剑自称是由南海蚌妖收养,谷主则是山中野狼…这名姓,也是他们自己随便起的?”
“浣剑那边我不知晓,谷主倒的确是。”
那这名姓也没有意义了。
长眉老道在旁边嘀咕:“不如老道推演一番天机?”
“不必。”陈禾立刻阻止,“天衍说过,自我师兄飞升后,河洛派就没法窥见天机了。再者,就是能这么做,这等涉及仙界的大事,我怕有雷追着你劈。”
相谈无果。
陈禾回到从前他与师兄居住的洞府。
石桌与堆满书简的木架如旧,陈禾随意打出一道符箓,些许浮尘也被除尽。
宽大的石榻上铺着柔软被褥,是释沣特意让傀儡去云州城买来的,一个光滑的白瓷荷叶枕歪斜的压在上面。
陈禾慢慢走过去,伸手在枕下一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