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摆个石凳?”南鸿子反客为主的冲着陈禾摇头。
“以前是有的,后来撤了。”陈禾缓缓说。
谁会来他这里?
来这座小院的人,又有谁配与他同坐共饮?
陈禾漠然:“用不上的东西,何必留着?”
南鸿子闻言一瞪眼:“你这是给我脑门上扣黑锅喽?贫道是那种自己坐着,让徒弟在眼前乖乖罚站的人吗?”
“不是…”
南鸿子笑意还没泛起,就听陈禾说:
“师父是自己吃羊肉,连汤也不给徒弟喝一口的人。”
南鸿子被噎得一翻白眼,低声呵斥:“胡说八道!又是释沣背着我说了什么?”
他拆开手里的油纸包,摸出三个驴肉火烧,看看陈禾,十分坦然的把剩下的两个又包回去了,还义正辞严的说:“小徒弟,为师穷得只剩下这点东西了,都是当年养你师兄养穷的,如今看小徒弟你华衣美宅,衣食无忧,吾心甚慰啊!”
陈禾冷漠的神情有了一丝松动。
晋升大乘期这些时日来,他都快忘记喜怒哀乐的滋味了,此刻这股熟悉的感觉——无奈的感觉,正强烈的翻涌上来。
南鸿子却在这时轻咳一声,一本正经的说:
“听闻小徒弟你爱买那些官府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