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”
陈禾终于醒悟过来:那是自己长大的十几年吧。
心里微微窘迫,陈禾有点烦恼:“我幼时,必定做了不少蠢事。”
除非生而知之,否则无论日后成为多么了不得人,这段黑历史总是不可避免的。
“没有,师弟特别聪明,功法一教就会。”
就是第二天立刻忘了,时时刻刻需要释沣用灵气引导,让陈禾习惯那个大周天循环。
彼时释沣还困顿在功法练岔的问题里,涅毁真元根本不能用,只能每日费神的自行修炼出一些未被影响的灵气,不入丹田,专门用来疏导师弟经脉根骨。
日日如此,直到陈禾筑基圆满。
十数年,很短,亦很长。
“先休息罢。”释沣看着陈禾。
无论如何,几番分离,师弟又在眼前,无病无灾,即使前路莫测,总归会一起走下去。
陈禾被这目光看得有些异样,他见释沣盘膝而坐,也似要修炼,便追问道:“这里不能用真元,不可动灵气,要如何修炼?”
而且看样子,还要在这里住很久。
无论仙界还是凡间,实力总是根本,万万不能抛下。
“吾派功法本就特殊,此地能感悟地脉,炼心即可。”
“可是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