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”的反问咽了回去,他一拂衣袖,神色凝重的说:“不瞒你说,这猜测确实有,但谁是元承天尊,对吾而言,又有何用?”
释沣沉默半晌,才缓缓道:“此番相遇,也是巧合,师祖是要回去,禀告仙君与天尊,我等之行踪了?”
对方一听,眼里顿时有了怒意,只是面上依旧维持着淡漠的超凡脱俗之态,冷声道:“若是如此,我何必跟上来打草惊蛇?”
释沣看一眼被崩落的山石堵塞的路口。
“借截杀之名,在此密谈,也不可长久,师祖有话,还是尽快说吧。”
那仙人气得笑了,指着释沣连说了两个好字:“好!好!都因南鸿子,没有一个为人师长的模样,教得你与先辈说话,也是这般没大没小,肆意妄为。”
类似的斥责,释沣数百年前在大雪山就听过无数回,真真是虱多不痒,债多不愁,左耳进右耳出就对了。
那时南鸿子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撩拨徒弟跟自己拍桌子。
北玄派之人,若无其事的“路过”围观一下,神情不变,心里想什么没人知道,有时候还会故意帮释沣,拦住南鸿子的去路。
掌门的面子挂不住,被徒弟跟徒孙丢到天边,站出来好一通斥责。
释沣至少会站在原地,心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