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弟弟。
敢不哄他吗?这可却是清晓眼下唯一的帮手。清昱目标小,平日调皮捣蛋,做出何事都不足为奇。为了让这小东西帮她偷医书,她可是使出全付力气来哄他开心,都快黔驴技穷了。
大伙正吃着,只见一蓝衣皂靴的衙役匆匆而至,阮知县起身相迎,聊了几句返身对言氏道:“我去县衙了。”
“饭还没吃完呢!”
“不吃了。”他接过下人递来的官帽,“冯府昨晚被盗闹了一夜,我得赶紧去。”
冯府官宦世家,三爷虽只是个员外郎,那二爷任的可是当今两淮盐运使,连淮阴伯都对他礼让三分。权贵被盗,可还了得。尤其清河闹匪,由来已久。
阮知县在众人的惊愕中走了,清晓无意看看林岫,满桌子属他镇定。可也是,外来户,无知无畏嘛!
吃过饭,清晓回了后院。
本尊往日“悲秋悯月”时喜清静,一人在碧纱橱,巧笙侯在门外。这可给了清晓便利,她拿出弟弟偷来的医书看。
方子对症,选药、煎熬均未被做手脚……
由此推来,只能是身边有什么与这药相冲。
所以不必懂医理,她只要清楚何种药物相克便好。
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