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崩溃了。清晓是她命,她不能接受。
宋姨娘上前来劝,却被言氏一把推开。“都是你!你养的好女儿,知道她身子弱,为何不跟着她!”
“惠君!过分了!”阮知县喝声。
“是我不好……”宋姨娘抹泪,委屈地躲在夫君身后自责起来,哭得像朵雨打娇花,好不让人心怜,阮知县哄劝。
这一幕,看得言氏心都碎了,眼泪急速滑落,憎恶地瞪着宋姨娘。
清妤不忿,嘟囔了句:“又不是我一人跟着姐姐出去的!”
话一出口,房中顿时寂然,静得能听到心跳。
三人恍然,齐齐回首望向墙角,方才还静默伫立的林岫,不见了……
……
密室阴森寒冷,豆大的灯火跳动,光亮幽暗得照不到角落。
若不是那扇沉重的门开启,带进了光亮,清晓都不知道此刻是昼是夜。一跨刀,面目狰狞的男子在她面前放了碗水,随即大门闭合,险些没把那可怜的小火苗吹灭。
一天一夜了,清晓滴水未沾,她像只脱水的鱼,干涸得意志都开始模糊。这碗水对她诱惑不小,可她不敢喝,谁能确定那水里到底有什么。
清晓怎都没想到穿来后第一次出门便遭遇绑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