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碧纱橱,林岫门一关,清晓蓦地转身问:“你去哪了?”
他看着她,不躲,也不语。
“你果真和宋姨娘有约定?”
“有。”
真是哭的心都有了,脸上还得故作平静。清晓深吸了口气,问了她最想问的一句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
“等事情都过去了,我便告诉你。”
“事情?”清晓沉吟,无限凉苦。“就是因为这所谓的‘事情’,你才娶的我?是不是等这‘事情’一过,如姨娘所言,你便解脱了。”
“你不是也解脱了吗?”林岫嘴角噙笑道。
原来笑也可以这般涩
明明把她看透了,可说出伤她的话时,依旧心疼。好似每个还给她的字,都是从心口□□的刺。
他不明白,自己沉着冷静了二十年,凭什么为她纷扰缭乱,心神不定;凭什么因她惘然无措,无所适从。
他不甘。于是压抑着,淡定道:
“你不是也不愿嫁给我吗。从一开始你就躲着我,对你而言,我无非是个入赘的女婿,是你一封休书便能解决,不值得费心的人。”
“彼此彼此,我也不过是你隐藏身份而利用的工具罢了。”他可以笑如刀,她也可以冷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