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清晓偶遇,可之后姨娘落水,清晓话又说得‘不清不楚’,我便忖度着,还是请他一来,解释得清。”
好一个“请”,阮知县瞥了眼被捆的薛秀才。
林岫笑道:“嗯,一早寻他,不算配合,便只能学岳母,如此‘请’来了。”
言氏尴尬。清晓忍不住想笑,与林岫对望,目光稍碰,又匆匆躲开了。
薛秀才瞄了眼宋姨娘,不悦道:“阮知县,这是何待人之道。我几月未来,分明是今早到的,怎就说我早于昨日,到底发生了何事。”
林岫砸了砸嘴,谑意颇浓。“怪我,话没说完。这是从他房里找出来的。”
他雍然甩手,一锦绸摊于八仙桌上。锦绸散开,金银划落,只见一只玉镯滚至桌沿,摇摇欲坠,阮知县下意识接住。
他识出,这是前年去京城考课,带回来的。本想送给言氏,却被宋姨娘先行发现,讨了去。桌上还有上月才买给她的珊瑚手钏。
薛秀才登时梗住,不敢言语了。
到底是姨娘反应快,忽地掩面大哭道:“都是我的错,怪我!姨母患病离世,我见表兄生活惨淡,连科举都拿不出钱来,才偷偷交于他的。说我吃里爬外也好,道我里勾外连也罢,可怎能诬我偷情!”说着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