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转机,于是道:“令尊和匪徒勾结,谋财害命,却反诬冯三爷监守自盗。冯三爷自然不满,才闹到我这,望小姐体谅我的苦衷。毕竟相处这么些年,彼此敬重,我愿为此做个中间人调和,各自退让一步,没什么不能解决的。”
说得真好听,不愧是侯门大户。
救父亲紧要,清晓应道:“我会劝父亲放弃告发冯三爷,即便他不听,事至于此,他官都没得做了,想告也没这个能力。所以伯爷大可放心。”
“懂得审时度势,一点便透,阮小姐果然聪明。可这只是其一,还有其二,”淮阴伯笑道,“请小姐告知,那假林岫的下落。“
清晓有些诧异。
原以为淮阴伯嘴上说林岫,无非找个给父亲治罪的借口,如今看来不是。
为何非要找他?他们之间究竟什么关系?难不成果真是因他的临阵脱逃害了自己一家?
“我确实不知道他在哪?”
“我暂且相信小姐,可你想想他会去哪?”
他曾提过京城。清晓沉默须臾,还是摇了摇头。
淮阴伯脸色突变,寒声道:“还要包庇他吗?值得吗,连父亲都不顾?你可知他骗了你!不仅仅是身份!”
“你就没想过他为何要冒名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