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过,几次上书弹劾。
“我知道你曾师承于他,不过怪只能怪他和冯曾经有过这层关系。以他的脾气,即便我不把他带出来,日后淳王也不会放过他。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,无非是罢官削职,可若落到淳王手里,就并非这么简单了。既然必会受此牵连,何不利用一把。他的证据若足了,这案子也就了了。”
见江岘沉默。陆崇谦又道:“你在清河的事,我多少有所耳闻。你和清河知县的千金‘成亲’了?”
江岘心神一紧,未应。
“急迫将你召回,却是情非得已,毕竟此事非你不能成。你可理解为师?”
“理解”了好些年,敢说“不”吗?他一个阀阅世家的世子,到底抵不过在手的权势。
见他颌首沉默,首辅微笑,又道:“听闻清河知县因勾结匪人被抓,告他的正是冯家三爷,阮伯麟的历年考绩我都看过了,此案有冤。也知道你在寻人帮他,颇是用心。还让秦穆调了南镇抚司的人护他一家。”
一切都别想逃出首辅的掌控。江岘唯是轻描淡写道:“当初在清河,借他一家相助才得以顺利完成任务。故而不忍,想帮一把。”
“投桃报李,本应如此。只是你远在京城,怕鞭长莫及,就算管得了时间上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