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。
上不令,下如何行。
“你阻止不了这个案子,唯一救他的方法便是让这件盐税案赶紧结束,只要冯家一倒,便没人逼迫他了。景行,你知道我为何把如此重要的事交给你,你跟了我这么些年,办事向来独断,可没有过妇人之仁。”
江岘深吸了口气。这步棋,他别无选择。
“学生明白,即日赶往山东……”
清晓不明白。
她明明妥协了。父亲为何还会被定罪,而且是斩立决。
这太快,太蹊跷。除了冯三爷从中作梗她别无她想。到底还是因为“林岫”!
不要说冯三爷,此刻他就是站在自己面前,清晓也不会饶了他。
父亲定罪,母亲急火攻心,一口血吐出,昏迷一天一夜。父亲若没了,母亲再有个三长两短,这家就真的垮了。
能做的她都做了,这一次,无能为力。
看着意识模糊的母亲,清晓眼泪默流。
清昱经此一事,好似也懂事了,给姐姐抹泪道:“姐,不哭,还有清昱呢。我陪着你。”
清晓对弟弟笑了笑。再难过,生活还是得继续。母亲的病要看,弟弟要养活,家还是要维持。至于父亲,只要一天没行刑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