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看着像正人君子,行为却是个泼妇。”一边接过严岳涛手里的东西放好,再给他倒水。
严岳涛换了鞋,自来熟般坐进客厅沙发里,四处打量一下,说:“你这儿装修的不错,挺高大上啊!”
苏今递给他水杯,抿嘴笑道:“江禹臣找人装的,那时候我还在美国呢!有好几个月了,材料都是最好的,要不然我也不敢这么快住进来。”
严岳涛给了她一个酸溜溜的表情,翘起二郎腿喝水,接着又问:“不想知道韩昱的情况?”
苏今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狰狞,冷笑道:“只要他还活着,对我来说都不是好消息。”
严岳涛怔了怔:“这么恨呐?”
苏今学他从鼻子里出声,他没听清到底是“哼”还是“恨”。总归,不甘是有的,任谁爱了那么久的青梅竹马,跟自己最好的朋友搅到了一起,自是心有不甘。
严岳涛沉默了片刻,最后还是告诉她:“有些事别人兴许不知道,他——韩昱现在的老婆,人人都以为是找了个政治靠山,其实,倒也不是。”
苏今凝神听着,才知道了怎么回事儿。就是她也不会料到,韩昱为了父母娶了这位姓黄的花蝴蝶。
“那女的,说出来真是脏了我的嘴,污了你的耳朵。总之,浪得很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