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,江菲趁机把手杖处理掉了。
“家训”的事儿也就不了了之。
苏今满含愧意,自责的说:“瞧这事儿闹得,都是我不当心。”她要是对彭太太有点戒心,就不会到这地步了,还连累了江大道和江菲。
江禹臣摸摸她的头:“没事,爸爸看着凶,其实心最软了。我保证,三天之后,他自己就能把这些都忘光。”这不,江大道已经顶着梵梵玩骑大马的游戏了。
苏今抚摸着小腹,笑了笑,心底仍有一丝忧虑。
韩昱已经被放回家,他的家人虽然报警,但警察并未查到什么。来做笔录时,韩昱直接举报了江禹臣。
江禹臣在办公室批文件时,方谦人一本正经的敲门进来:“江总,有两位警官来拜访。”他头也不抬的说,“请他们进来。”
警察只是例行公事,问了韩昱失踪期间,江禹臣去了哪里,还有韩昱说,他想杀了他,又是怎么回事。
江禹臣笑了笑,靠在椅子上,十指交叠,说:“他弄错了吧?那天不是刚好周末,我和高院的季官在一起喝茶呢!若两位觉得季官是我妹夫,这种供词可以不信,那就问问你们姚局长,他也在。”
其中一位老警察笑了笑说:“有季官在,我们怎会不信呢?”谁不知道你们都是一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