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股垃圾的味道,我想洗澡。”
江津没理她的欲盖弥彰。
他瞳孔暗暗的有些浑浊不透光,“除了打架,你想不出第二个解决方法?”
“我最擅长这个,而且对付这种人很管用的。”
辛家偶尔使坏,时常混蛋,永远无法无天。
江津沉着脸,气势严肃:“万一我今天不来呢?你又准备两败俱伤?”
“... ...能赢不就行了。”
“能赢就行?”江津被她气笑,他维持不住风度,摆出一张臭脸,“辛家,如果你不小心误伤了人,误杀了人,到时候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可以摆平得了吗?”
碎冰的愉悦被抽走。
辛家觉得狼狈又尴尬,像被人拎在半空中狠狠给了一巴掌,火辣辣的疼。
她脱口而出:“我没钱,当然摆平不了。”
江津拧了拧眉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辛家自知说错话,她浅浅的阖眼,又睁开,瞳孔外面蒙上一层透明的釉质膜,挡住凶狠的情绪。
她拆开腰间的校服袖打的结重新再打一次,借着这个动作控制住情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