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筹码。
不过赵暄出的点子也够狠,直接让人一无所有,说不得还要砍头坐牢,但想到石家的人,也是咎由自取。
想到这儿,桑桑皱了皱眉头,是不是她在赵暄身上压的筹码不够,所以赵暄还没有接受她。
照着赵暄教给她的,桑桑说完就出了长荣堂。
穿过常常的弄堂,桑桑眼光不动的看着冷月,注意到廊檐边上有一个身影,叫了叫暄表哥,些想问而不敢问。
赵暄忽地停住脚步,红灯婆娑下,月影横斜,他淡淡道,“说。”
桑桑这才鼓了鼓勇气,她食指绞着手帕,想到赵暄衣袍皂靴的痕迹,她问她,“暄表哥,你这几日是不是出府打听着这一件事了。”
“嗯?”赵暄微微低头,神色不明的睨着桑桑。
“我,你,”桑桑帕子攥的紧上几分,“若不是如此,你怎么对石府这么熟悉,还有宋家和他的牵扯,暄表哥,你是关心”
桑桑剩下的几个字还没有说完,赵暄忽然呵了一声,紧接着,他阔步而走,桑桑讶然的望着他越走越快的步子,立在原地,抬头望了望月亮。
忽然一笑,“有些人口是心非。”
话毕,桑桑听到一声阴蛰的嗓音,“苏桑寄,你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