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,也无法给赏赐,只能笑着说道:“不敢当,有劳诸位辛苦服侍林娘子。”
等众人客套应答、又送上茶来之后,林木兰便遣退了众人,自己与秦瑶君说话。
一别十二年,林木兰只觉心中有无数话要与娘亲说,可话到嘴边,却又不知先说什么好,只能先问路上行程。
“……运河行船自然没什么不顺,只是我又有些晕船,不过也没几日就好了。”
林木兰又问弟弟辉哥:“……现在多高了?是胖是瘦?此番进京后,读书求学一事是怎么打算的?”
秦瑶君微笑答道:“他比我是高一个头了,只略有些瘦,正与你爹爹候见官家呢。求学一事,亲家那边有旧交在京,已安排了先生,我们打算明日带他去拜见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林木兰顺便又问及这一门亲家,听说确实是耕读人家出身,祖上也是有功名的,要不是看辉哥品行好、会读书,还未必肯与林家这样“不太规矩”的商贾之家结亲,便是一笑。
秦瑶君末了又道:“其实这里面的底细我和你爹爹都清楚,要不是辉哥有你这样一个姐姐,凭他品性再好,再会读书,卢先生也未必舍得把女儿嫁他。不过是看他真有望入仕途罢了。”
她说完这些,又怕女儿对卢家不满,便解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