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凉不着痕迹的后撤了一些,“不必。”
无妨,无碍,不必。字字得体,却又疏离。白莫强压住心头的不舒服,欺身上前。
“跟我回去。”只是忘了穆凉是瞧不见的。
“我曾立誓此生不再回京城。”
白莫咬牙切齿的说道,“那又如何?就算真有十八层地狱,我替你下了就是。”
穆凉失笑。
他不是一个爱笑的人,他是冷漠的,也是疏离的,大多数时候他严肃到苛责,所以军中大多数人都怕他。
只是他在鬼门关前爬了好几遭,一个不慎可能再也没机会如此这般,于是嘴角总是不自觉的就浮起一个弧度。那种喜悦像是从心底散发的,慢慢的让他抬起了嘴角。但在白莫看来是嘲讽的,但骄纵如她,这一次也不敢喧哗。
“殿下,不可造次神鬼妖魔之道。”
白莫抓着穆凉的衣服不放,眼泪一直在掉。但是她不敢哭出声,连抽噎的时候都不敢发出声音,生怕穆凉能听得见。她已经习惯了所有的事情都让穆凉去扛着,而她就负责在一边纳凉然后出言讥讽两句,可如今穆凉如此困窘,她除了哭居然什么都不会。
“可是有受过伤?”
“并未。”
白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