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停停走走的,脚程不快,一个月就可赶到的路足足拖到了两个月。
两个月里,白莫甚至没有靠近过穆凉。只是远远的看着马车,就觉得有些难过。
到新宅的时候御医早早的候着了。他早就被接过来居住,这日听说白莫要回来了,更是把一应物品都码放整齐,就等着诊断了。
他把了脉,也仔仔细细的查看过了穆凉的眼睛,都无明显病灶,穆凉却什么都看不见,着实有些奇怪。
穆凉感觉到御医的不解,有心解释,又怕白莫在一旁听着。
于是他踌躇了一阵,御医又反复确认了几次,都并无不妥。穆凉无心为难,况且他也是真心想知自己因何目盲,于是他压低了嗓子,“祝御医,此时室内,可有旁人?”
“只有我两个药童。”
“在下有话讲与祝御医,请大人屏退左右。”
祝御医应允,“不知穆帅所言为何?”
“我之眼盲,并非近来所患。约三四年前,到了夜间便目不能视。”
“如此,为何要瞒着长公主?”
“难言之隐,说来话长。”
祝匀点点头表示明白,突然又想起这人是看不到的,于是又赶紧应了声。
“除此之外,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