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排骨丢到书案上,指着儿子便教训道:“你可真是我生出来的好儿子,为了个野丫头,竟敢忤逆我!不是两日下不来床么?今儿个倒是好大的精神头!”
季少棠只是低头研磨。他也不知自己是哪里生出来的勇气,竟敢在母亲面前如此无礼。他只知道这会不想跟母亲说话,便不开口。
“你……我看上回是打轻了!”赵先生气得反身从柜橱里拿出藤杖来,“你给我跪下!”
季少棠便停了手,垂眸跪在赵先生面前。
赵先生瞧他一脸死了爹的难过样,明明满是哀伤,可那眼里又好似无悲无喜,就好像全世界毁在他面前,也不能叫他再多一个表情似的,当下又是生气,又是心疼。想想他身上还带着伤,又哪里还舍得再教训他,直气得将藤杖重重摔在地上,连声骂道:“逆子,逆子!那杨雁回有什么好?连尊师重道都不懂,竟敢驳我的话!你到底看上她哪点?”
季少棠还是面无表情,默不作声,眼皮也不抬一下。
赵先生气得厉害,生怕自己忍不住又要教训他。想想上回下手没个轻重,已将他打成这样,又是一阵心疼,便只得气呼呼拎了排骨,摔门而去。这个杨雁回,走了都不让人省心!
☆、错过
杨雁回每每进了车厢,便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