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烦。”
绿萍垂下手来,到把秦芳吓了一跳。那如花似玉的一张脸,此刻竟是又红又肿,还带着几道血痕,嘴角也肿破得不像样。看来杨闵氏真给这外甥女气了个半死,打起人来下这样的狠手。
作者有话要说:
☆、力气活
秦芳原本是倚靠在一个大红金线蟒引枕上,正自啜着一碗燕窝粥,眼见如此,不由坐直了身子,将手里的彩绘细白瓷碗丢去炕几上,怒道:“这个杨闵氏,竟敢欺负到我的人头上!”
绿萍连忙在榻前跪了,帮闵氏求情道:“夫人,求夫人莫要怪罪我姨母。她……我……”一副说不下去的样子,干脆不说了。
秦芳又道:“我早已叫别人都出去了,如今这屋里只有咱们两个。你老实跟我说,今日之事到底怎么回事?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来,你不嫌丢人,我还嫌丢人呢。”
绿萍忙解释道:“夫人息怒,奴婢也不知怎会如此。我娘她……她并未知会一声,便自去求了姨母在外头给奴婢说人家。夫人明鉴,这绝非是奴婢的意思。”
眼见秦芳一边与她说话,一边拿手轻轻揉了一把膝盖,绿萍便膝行两步,上前道:“夫人,让奴婢来服侍您吧。”
距离秦芳罚跪也有十来天了,可秦芳总觉得膝上时不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