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馅饼了。我并不想丢了这份差使。杨姑娘,你千万别和人说今夜见过我。便是秦英敢嚷出去,你也只当他是说醉话。”
一番谎言说得十分顺口,脸色丝毫未变,任谁听了都要当真。
杨雁回不由鄙夷道:“瞧你那点出息!”想了想,忽又笑了,问道:“俞大哥,你知道原来发玉米种的那个宅子是谁的吗?”
俞谨白摇头道:“不知道。我既不去打听别人家,也不愿让别人家来打听我们。不过,我虽不方便告诉你我主子是哪个,但若你得罪了秦家,只要我想个法子求求我主子,总能保你无事。”
杨雁回道:“便是你愿意帮我,我又怎好麻烦你。”
她话刚说完,忽觉俞谨白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。低头一看,却是一个小小的草船。他一边说着话,便编了这么个小巧玲珑的玩物。她不由笑道:“你的手倒巧。”
俞谨白笑道:“看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,安慰你的。你不是要放纸灯?如今纸灯没有,草船倒有一只。趁着月色尚好,此地又无人打搅,还不赶紧放草船祈愿?保你心想事成。”
杨雁回喜道:“这倒是新鲜。”
她将草船放入水里,跪在水边,双手合十,闭了眼,对月祈福。
俞谨白在一边细细打量她。闭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