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闵氏仍旧是冷笑一声,又对秦芳道:“你们霍家婆媳,一个是这样,两个也是这样。秦夫人既不愿意给绿萍放奴文书,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。咱们一起算算总账吧!”
婆媳?秦芳心下不由道,却不知老夫人做了什么,惹了这泼妇呢?她便也不由冷笑道:“我们老太太最是慈悲不过的。你哪里来的混账东西,胆敢到我们侯府污蔑我们老太太?”
闵氏啐了一口,道:“秦夫人,你莫跟我装傻。你们家老夫人的马夫,当日在秦家门前差点撞死我女儿。主子是嚣张到了什么地步,才会纵得下人在朝阳街那样的地方纵马飞驰?哪个官宦府邸前的街上,容得客人这样放肆?事后你们老夫人竟全当做没有这回事,霍家上下没有一个问一声的。我们绿萍和她亲妈倒是对秦夫人忠心耿耿,死活劝我别去打这个人命官司。只因着你要嫁入侯府,她们不愿横生枝节,冲撞了你的喜事。我当日糊涂,竟也应了。”
若非雁回提醒,闵氏根本想不起拿这件事来要挟秦芳。
秦芳也早把这起事故忘得一干二净了。她当初只想着,不过是侯府的马车撞了一个不知什么卑贱人家的骡车,差点撞死一个丫头片子,与她全无干系。谁知闵氏这时候却来翻旧账。
只听闵氏又道:“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