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芳几乎给气个倒仰,手指着闵氏:“贼□□,偷汉子的女人,还敢在我面前嚣张?!”
“你这不是贼喊抓贼?”杨鹤年少气盛,根本不怕秦芳,又恼她行止不端,便道,“我虽年少,却也有些身量了,目下虽未及十四,却也快了,有那家里长辈着急的,这个年纪已成亲了。我既不是你家小厮、雇工,也非你家亲眷,好端端的,你将外男强行虏到自家别墅,是要做什么?”
成庄头闻言不好,觉这少年太放肆了,忙上来拉了他,要带下去打。杨鹤并非秦芳买来的奴仆,又怎会听他管教,反倒因幼年时习武,动作敏捷,一反手拿过了成庄头来,一把掐住咽喉,怒视秦芳:“我要不是看你是个女人,便这么掐着你,看你的人待如何。”
他这么一抓成庄头,其余人竟真的不敢随意上前了。
秦芳怒极反笑:“不过是仗着背后有萧夫人,便敢如此。真以为萧夫人一时兴起跟你们杨家的女儿多说了几句话,你们就要上天哪!我再说一次,今儿要是不交出来崔姨娘,你们仨谁也别想囫囵个离开。你们全家都别想好好活着!”她就算真弄死了这三个人,萧夫人还能为一家八竿子打不着的升斗小民,将她怎么着?
秦芳正在发作之际,她身边的管事妈妈被人悄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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