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大人还是很顾及他的心情的,这才不那么郁闷了,倾身握住杨雁回的手,打量她一番。大红衣衫衬得肌映流霞,米分腮托泪,端的是梨花带雨,楚楚可怜。他忍不住道:“这么漂亮的媳妇儿,竟然给我得了去。改明儿要是给我那般同僚知道了,岂不是要羡煞我了?”
杨雁回十根削春葱般的手指,给他一双略粗糙却厚实温暖的手握住,不由又面红耳赤低了头。只是一双手被他包住,反倒是安心了不少。
俞谨白柔声道:“你若实在是怕,今晚便算了。待你不那么怕了再说。”
杨雁回一喜:“真的?”
俞谨白道:“自然是真的。往后日子还长着呢。”
杨雁回更加安心了。
俞谨白又道:“你方才很怕么?瞧你吓得一头汗。”
杨雁回摸了一把额头,道:“也不全是怕,也怪热的。”如今已是四月下旬,她还穿的里三层外三层的。
俞谨白便道:“你穿的太厚了,我帮你脱了外衣,也好松快些。今晚你自己先睡。我到书房凑合一晚。”
杨雁回道:“我自己来,我又不是不会脱衣裳。”只是她已是手软脚软,连衣服系带都摸不准了。
俞谨白叹口气,道:“还是我帮你吧。”
他先帮杨雁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