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来,我还担心这小子犯浑呢。”
这小子,说的自然是俞谨白了。
俞谨白忙道:“谨白自幼多承师父和张老先生教诲,可从不敢在长辈面前犯浑。”
方天德道:“听听,这不是唬我么。说得好像在你姨母跟前,有多规矩似的。”
俞谨白便没再吭声了。杨雁回却觉得,谨白这会儿只怕该委屈上了。说得好像他在萧夫人面前,很不守规矩似的。
冯世兴却道:“说起来,我已许久没去拜会张堂主了。”
那位张老先生,他私心里是很感激的。只不过在和张老先生聊起俞谨白时,他有时候都觉得,老头儿管得未免太严了些,一点点小错,也未免罚得太狠。那老头儿很奇怪,对别的孩子也没凶到这地步。用老头儿的话来说,谨白是跟了个他不知根底的高手学了功夫的,他总担心这孩子会学坏。
虽然冯世兴觉得这担心太多余。学功夫,自然要跟着高手学了。何况谨白自小就心善,怎么会学坏呢。但就冲着老人家这份用心,他还是觉得张老先生实在是很负责的了。京郊并非只有一个白龙镇,也并不是只有白龙镇上有育婴堂。当然,也并不是每一个育婴堂都有一个对孩子这么负责的老头儿。他觉得自己应该找个机会,好好谢谢这老头儿。向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