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在问‘怎么会发生这种事’,应该不会是演戏。”
也许现在的程茵因为职业原因,习得了比较出众的演技,但是当年的她是没有这个才华的。她连在全班同学面前讲个话都有些紧张,应当没有做了坏事装作没事人的才能。
郗羽的条理很清晰,也有些说服力,看来这些年她想过这个问题不止一次了。
李泽文表示认可,又问:“你没再查下去?”
“嗯……”郗羽声音轻下去,“而且我也不想追根问底……因为,我觉得很尴尬,很丢脸。”
李泽文理了理思绪,又问:“潘越的遗书,原文你记得吗?”
潘越的遗书,是郗羽在那浑浑噩噩几个月中印象最深的东西了——她默默点头。
李泽文推过茶几上的纸笔,“写下来。”
遗书不长,百来个字,李泽文仔细读了几遍,再抬眼,表情冷峻,视线锐利。
“这就是他的遗书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会不会记错?”
郗羽平静道:“我不会记错。”
李泽文再一次确认,“一张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纸,放在书包里?”
“……是的,警察给我看过复印件……”
“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