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只是巧合。他翻译了诗,撕下来夹在笔记本里,警察发现后,认为是遗书。”
“这的确可能发生,”李泽文没直接表态,转开了话题,“我有问题要问你。”
郗羽连忙道:“你说。”
“潘越的英文如何?有没有翻译英文诗的能力?”
“他喜欢看书,英语也很好,我们两个班的任课老师是一样的,英语老师常常夸奖他。”郗羽道,“我想他是有能力翻译的。”
“我的这本《英国诗歌选集》是我母亲的藏书,潘越有没有渠道拿到英文书?”
“……他的家庭条件应该是比较好的,”郗羽不能特别肯定,“量也很大,机缘巧合之下是可能拿得到这种外文书的。”
李泽文略微颔首。他无意再追究什么,看到当年的案卷之前他不会下任何结论,信息不全之前做出的任何判断都可能是误导。
倒是郗羽,此刻才注意到李泽文手中的那叠文稿——她眼神好,文稿上的字看得清楚,当即动容:“这是潘越发表的文章?”
李泽文把文稿递给郗羽。
郗羽拿着一叠稿子,有一丝恍惚——从昨晚到现在才几个小时,他到底花了多少时间来整理这些文稿?
“我在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