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,“他是郡主接触的最后一人,得留这里等郡主问话。”
“罗凡是我部下,过错我一力承担,”沈宴淡声,“郡主责罚,那是我的事。”
“你!”杨晔积攒的对锦衣卫的不满爆发,“我家郡主被人挟持,是你们之过!”
“那还是我的事。”沈宴回答简单。
他的潜台词是:我的事,没必要向你们解释。
他语调平静,不激动不烦躁,立在诸人前,尤有一夫当关之感。面对杨晔的挑衅,他可以心平气和面对,并不为强权所慑。
“你、你要挑战郡主的威严?!”
沈宴若有所思,“你要跟我动手?”
“……”
莽夫!粗鲁!不知礼数!
众人默默让道。
回去的路上,罗凡感动沈大人的维护后,又委屈道,“我昨晚就搜过郡主藏身的那片林子,喊了很久,没听到郡主应我。导致我以为郡主不在那里,又走了很多冤枉路,越绕越远。到天亮时,才找到郡主。”
“她情况如何?”
“不太好……我找到她时,水已经漫到了她的膝盖。她靠着土墙,喊不醒。”罗凡颇为唏嘘,“我刚见她时吓了一跳,还以为她死了。”
他记得当时跳入洞中,看到刘泠安静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