拂在他耳上时,他的身体蓦地绷起,手猛然抬起捏住她手腕,施加一个向外反推的力道。
但中间出了一点意外,沈宴没有推开她。
心冷下去,更多的是难堪。他漆黑寡淡的目光紧盯着刘泠,厉色不减,“你给我下药。”
如果说被推的时候没挨住是因为反应慢,那他现在想拉开刘泠却使不上劲,足以让他察觉此间问题。
他和刘泠的目光一同落在了木桌上那碗水上,这是方才刚进屋、刘泠送到他手里的待客之道。
可笑又荒唐。
做锦衣卫这么多年,沈宴已经很少被这种拙劣的手段骗到。没想到只是一介小小女子,便让他着了道。
“本来不是针对沈大人,我怎么舍得沈大人失落呢?”刘泠亲昵地靠着他,她温凉的鼻尖蹭蹭他渗出汗的鼻端,“我孤身在外,总得有防备呀。”
沈宴怔愣片刻,在无法使力的情况下想着刘泠现在的处境。她长得这么好看,当然应该小心些。这样一想,他心中的怜惜之情盖过她给自己下药的愤怒之情。
刘泠似笑非笑,转移话题,“沈大人,你刚才,是以为我要亲你吗?”
左右他被刘泠下了药,周身气力全无,也推不开她。沈宴侧了侧脸,嘴角抿直。
刘泠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