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,想射箭套些好物回去卖乖。但是摊主使诈,他输得一塌糊涂。我无意碰到他,就顺口提点了他。他刚才送花来谢我。”
“这些都正常,”沈宴看她的目光,是真切的不解,“可你为什么要帮他?”不仅帮,还把自己置于千夫所指的境界。昨天初见,刘泠在街头被众人嘲讽;而那个她帮忙的小孩,却胆怯地溜出了人群。若非今日小孩出现,被沈宴看到,刘泠恐怕永远不会说出来这件事——他将一直误会她在街上射箭,纯粹是自己出风头的缘故。
刘泠侧眼,漫不经心,“大概被猪油蒙了心。”
“你总是这样?”青年语气僵硬。
刘泠没有听出,“哪样?”
“毫无准备,便释放爱心;猝不及防,就被人冤枉。然后一声不吭,承受所有斥责和不理解,一点也没有解释的打算。”沈宴冷冷看着她,“人逃遁,你无所谓;人感激,你还是无所谓。你一直这样吗?是谁教你变得这样?”
刘泠对上沈宴的眼睛,他眼中神情复杂,带着压抑和欲语还休,甚至包括几分恼怒。为什么而恼怒?她吗?她让沈宴生气了?当沈宴用这种目光看着她,狼狈涌上心头,伤疤被硬生生扯开。那鲜血淋淋,洒下无数,抽痛感阵阵。
刘泠眼睛骤然疏冷,“闭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