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他当晚叫停,不过是因为当时心情不妥,脑中时刻转着“她奋不顾身地扑过来”“她是想求死”“就算是求死,她也有护我的心”“可她这样做置我于何地,可曾想过我的感受”之类的情绪。但这些关于刘泠的事,在事情已了后,沈宴并不想坐下来,跟刘泠探讨一番。
接近灵魂层次的交谈,需要两人真正有那样的交情。
显然,刘泠只是看中他的皮相。
他本身也排斥跟刘泠的深层次接触。
于是,在刘泠的坚持下,他们出了深山后,便寻了一处民宅借住,为沈宴养伤。沈宴只是大腿上被人砍了两刀,伤势并不严重。刘泠却如临大敌,不只不许他离地,连吃饭之类的小事都要相帮。顶着房舍主人赞叹羡慕的目光,沈宴体会到了何为煎熬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被迫卧在床上,青年想拿过少女手中的汤碗汤匙,被少女侧着身夺过。
刘泠眼中是深切的关怀和认真,“你受伤了,我来帮你。”
“郡主,我伤的是腿,不是手。”沈宴扶额,几乎苦笑。
“无关那些,伤在你身,痛在我心。”刘泠盯着他,“我一定要亲自照顾你。”
她舀一勺米汤,递到他口边。这种照顾和被照顾的角色,二人都是生手,配合得也不是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