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沈宴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奇怪,视线移开,看向窗外,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”刘泠叹息,“就是觉得,我眼光怎么这么好,看上沈大人这样的人物?如果我早遇到你,也许……”她的声音低下去,自己也不太愿意说。
也许什么?
沈宴心里替刘泠说完了她未说下去的话:也许她就不会和陆铭山定亲了。
沈宴和长乐郡主此前不熟,但和陆铭山……算是挺熟的。
这样一想,沈宴顿失和刘泠继续说话的兴趣。
索性沈宴伤势本就不重,养了两天,二人便商量上路。
一路上,刘泠再三跟沈宴确认,“那些黑衣刺客,是针对你的?你怎么会惹上这些人?”
沈宴为自己受伤的手臂缠上绷带,“是与锦衣卫针锋相对的人派来的。平时拿我无法,好不容易有落单的机会,自然想置我于死地。”
二人说话时,正坐在树荫下歇脚。想让刘泠给自己递些水。但刘泠动也不动,他奇怪回头,对上刘泠冒着粉红泡泡的、饱含情意的眼神。
“你吃春=药了?”沈宴冷静问。
“沈大人,”刘泠手搭在他肌肉紧实的手臂上,“我都不知道,原来你这么在乎我。”
“哦,郡主又脑补了些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