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她在一起,总是厄运缠身,艰难苦涩。就算她对沈宴没好感,她也不应该拉沈宴陪她堕下去,更何况她是对沈宴有好感的。
那么断了,也许沈大人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为难了。
可是刘泠喉咙干哑,那几个字重如千斤,她难以说出口。
另一种想法在低声诉说:如果沈宴也走了,也不陪她了,也许她真的没办法再往下坚持了。
刘泠的泪水往下砸。
她哭得无声无息,脸上的眉目没有一丁点儿变化。沈宴不低头看她,真的看不出她在默默流泪。
他看她半天,终是叹口气,将她搂在怀里。他手臂受了伤,抱着她有点累,干脆走向床边坐下,让姑娘坐在他腿上,“不如我们怎样?明明不愿意,为什么还想说出来?你连哭都没有声音……你,我,”他无奈一笑,伸出指腹,轻轻揩去她脸上的泪水,“我该说些什么?”
刘泠想:我怎么知道你该说些什么?
沈宴沉吟一下,“刘泠,不要哭了,你哭得我心都碎了,让我一点办法都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浑身鸡皮疙瘩颤巍巍,全都冒出来了。那么情意绵绵的一句话,被沈大人念得起伏平平,跟催魂咒似的。
刘泠受到惊吓,眼泪一下子缩回去,悲伤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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