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不冷?”
“……什么意思?你有话直说。”沈宴转头看她。
刘泠平静到极点,波澜无兴道,“我刚才坐起时,发现我后背的伤被包扎了,手臂也被布条缠住。我想,沈大人为我包扎伤口,再加上沈大人自己身上的伤比我重的多,那么多布条……看沈大人正人君子的模样,不像是会撕我衣服当布条的人。那就是沈大人你自己的衣服了。我没有闻到血腥味,该是沈大人处理得差不多,证据都被毁了。但沈大人你身上的衣服恐怕也冷得彻底吧?”
她说话的时候,沈宴还压着眉在思索她拐弯抹角的意思,一顿眉的时间,刘泠的手毫无预兆,从他领口伸了进去,摸向里面。
沈宴:“……”
刘泠表情正经,“你里面果然没衣服了。”她口上这么正派,她的手却在沈宴胸口摸了好几把。
沈宴隔着一层布料,无语地抓住她的手。他捏了捏眉心,有些好笑,又有些不可思议,“我说,你才刚脱离危险吧?不问我们的处境,就开始撩我,是不是有点不合适?”
“叫我‘刘泠’‘阿泠’,随你高兴,”刘泠神色淡淡,“和沈大人在一起,那些闲杂事等,我又何必放在心上?”
“……真是懂事,”沈宴有点不知道说什么,将火上烤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