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。经此大难,我想清楚了很多事情。我觉得我以前活得太沉重,又太含蓄,让你和我之间有很多误会,总是走不到一起。我现在感觉生命很珍贵,我应该挥去那些尘埃,和沈大人好好地活下去。”
“你之前含蓄?”沈宴惊奇,“我们之间有误会?”再顿,“你还说你没病?”
“是真的。我心里总想着我母亲的死亡,又觉得自己欠很多人一些东西。我把自己活得很糟糕——说起来我得感谢陆铭山。我曾多次想,用我自己的性命去给人谢罪,彻底弥补一切。其实我谁都不欠,我只是被自己困住而已。就是我的母亲,我也不欠她。我想死,但我又不愿意做我母亲那样懦弱的人。我不寻死,我就是扛着所有在坚持。”
“陆铭山给我挑明了一切,那场走蛟,杀了我一次,又救了我一次。我不应该再被困住了。”刘泠抬头看沈宴,她的眼睛里满是星星,“是沈大人你救的我,在我放弃所有希望,等待死亡时,是沈大人你把我拉了回来。你拉回了我,我的命就是你的。我为什么不对你好呢?”
刘泠的话信息量太大,沈宴一时难以消化。她的母亲?欠人东西?还有陆铭山?这中间这些扮演的什么角色,他一概不知。但那没关系,他总是听懂了刘泠最后的话。
沈宴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