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个弟弟倒是很关心。他就算想骂我,也能找到别的借口,不会诅咒自己的儿子去死。”
“那郡主以为如何?”灵犀问,又忧心道,“王爷该不会又在打郡主身上的什么主意吧?”
“我想,该是他回家后,出了些巧合误会,让她以为刘润平死了。他很生气,就写信来斥责我。但他写完信后,误会解除,发现刘润平根本没出事。他心中高兴,就和妻女儿子去看望小儿子,忘了那封已经写好的信。那信他也许忘了,也许懒得理会,总之是发了出去,通过陆铭山到了我手中。”
“……”侍女们面面相觑,听郡主声音平淡,她们却好像已经看到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形象,有些无言以对。
刘泠看着墙角独自绽放的花枝,伸手去采摘。她笑了笑,“他记得他是小儿子的父亲,要去关心小儿子的生死。他从来不记得,他还有我这个长女。”
她的情绪这么稳定。
可是有时候,越是平静,越是凄凉。
“没什么,我也从来不记得他这个父亲。”刘泠回头,看到侍女眼中潮湿。别人为她觉得可怜,她却早不在乎了,“你们哭什么?我都不难过。我连跟陆铭山退亲的事都没有跟他说,等他知道,恐怕又是暴跳如雷,恨不得杀了我。”
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