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竹影疏疏,飞鸟行,流蛇走。虫鸣声轻微,伴随着屋中男女紊乱的呼吸,还有时而忍不住发出的声音。
他拉她一同站起,又一同躺下。
他们在光怪陆离的世界中飘荡,浮浮沉沉,刘泠就紧跟着沈宴。
沈宴坐起,将她抱在自己身上。他冷声,“坐下来。”
摇摇晃晃,吱吱呀呀。
砰。
纱帐被扯下,粉红淡青,将男女埋在其中。
沈宴被刘泠的惊骇表情逗笑,刘泠眼皮一撩,小腹微收,男人压在她肩上的手一下子紧起。
她听到他在耳边的低喘声,自己也全身发软。
昏色的光中,刘泠抿嘴,目光迷离。
这是从不经历过的世界。
沈宴不曾,刘泠也不曾。
这里有迷乱风景,走近又抽远。沈宴牵着她,从丛木迷迷中走进遍地花海,又爬上山头,看了瀑布,观赏林海松涛,再从云颠上跳入红尘滚滚。
这美好的肢体语言,让人着迷。忍着痛,也要走下去。
刘泠几为此搭了半条命进去。
他们从傍晚一直闹腾到子时,战况激烈又刺激,双方紧抱又拥吻,一刻也不分开。
刘泠已经有些后悔,她有些高估自己,又低估沈宴。以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