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属想的第一个就是锦衣卫“又要抓人”了。
沈宴从黑地朱色的大屏风后走出,换上了飞鱼服、绣春刀这样的锦衣卫标配服装,端的是器宇轩昂,英姿勃发。他看下属一眼,“去定北侯府提亲。”
“是,提亲……”记录两笔,下属捏着兔毫的手一抖,结巴抬头,“提、提、提亲?!跟谁?”
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沈宴已经伸腿出了门,随等候在院外的锦衣卫出去,骑马策往宫门,应面圣一事。
他的目光穿越这幢幢房梁,好像已经落到了京城西北方的定北侯府。
他确实没有深入去查刘泠的过往,但刘泠好歹是一介郡主,就算不查,沈宴也能从卷宗中调出她的基本资料:起码他知道,在邺京这边,唯一会管刘泠婚事的,是刘泠的外祖父,定北老侯爷。
只是不知道,刘泠和陆铭山的退亲,还算顺利?
他沉了眼,暗暗调整计划:即便不顺利,他也要给陆家施压,让陆家无暇分心,尽快与刘泠解除婚事。
同一天,已经早许多天跟陆铭山进了京的岳翎,重新入了陆家的别院。侍女们进进出出,收拾着别院府宅。岳翎倚在门边,望着天空出神,“铭哥什么时候才会来看我?”
“姑娘,等陆公子有时间,他一定会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