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晔一愣,看眼郡主反应并不热切的面容,答,“是,只是那是几年前的事了。五年前,那位便和沈大人退亲了,两人之后再没有这方面的关系过。”
侍女们真正松了口气。刘泠面上表情还是那个样,眼睛却有光芒亮了下,语气几分淡,“我早就知道会这样。”
她一直背负着两种相反的情绪,自我折磨,她早已习惯这样。在后来,她的天平已向沈宴倾斜。当杨晔完全证明沈宴的品行时,那包袱彻底摘下。
刘泠可以做到背着这种包袱,一直去相信沈宴。但如果没有这种包袱,似乎更加愉快。
但杨晔又说,“但是,沈大人的父母,似乎一直希望沈大人和那位能重归于好。”
“哼,”刘泠不以为然,“人家两人都不愿意,他们再热心有什么用?”顿一顿,刘泠问,“那位是谁?”
“说起来,大家也算是一家人,”杨晔面容古怪,似也为这奇妙的缘分而惊叹,“沈大人原来的那位未婚妻,正是长宁郡主秦凝。”
“噗——”刘泠一口茶喷出,似不敢相信,“你说是谁?!秦凝?”
“对,就是那位,宜安长公主的女儿,长宁郡主……”
“等等,”刘泠伸手制止,咳嗽一声,再次确认,“我记得几年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