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耿耿于怀,我做的是我想做的。你若放不下,还需要我做什么,一概告诉我。我只求你告诉我沈宴在哪里。”
沈昱那副公子哥吊儿郎当的气场收敛,他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刘泠,好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。
其实他本来也就不熟悉她。
若非徐时锦,沈昱一辈子不会跟刘泠这种傲慢到极点的人打交道。
不,也许还会打交道。
沈昱低声笑,似乎刘泠和沈宴关系不浅。
长乐郡主啊,她为了徐时锦开罪他,把他从云顶打入尘埃;她又为了沈宴跪他,不过想知道一个消息。
刘泠啊……她到底是怎样一个有趣的人呢?
沈昱抬头看天,轻轻笑了一声,这种笑容,一点不属于他。他缓声,“我是真不清楚沈宴的踪迹……他似乎在计划什么,不像是头脑发热。其实我跟他不熟,我们行事风格不一样,我恐怕还不如你了解他。”
沈昱应该没说谎。
刘泠定定看了他半天,点点头,起身离开,“多谢。”
一天过去,没有人找到沈宴,刘泠也不行。她心中急切,不知道他会在哪里,就只能在他府外等他。
如果他回来的话,她可以第一时间见到他。
一整天,刘泠为沈宴的事奔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