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。说不定我心情好,愿意帮你呢?”
刘泠问,“我该怎样,才能配得上他?”
“通常人讨厌什么,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,”长公主笑,“从今天开始,去祝福你成为那个讨厌的人吧。”
宜安公主只是揶揄,只是幸灾乐祸,只是看热闹。
刘泠却真心在心里想,她要如何,才能与沈宴站在一起呢?
她是否还有那个机会?
她想是没有的。
却又隐隐希冀着转机。
回到江州后,刘泠便收到了徐时锦的信。徐时锦跟她说,她有将刘泠悔婚的原因告知沈宴。
刘泠心中一派冰凉:按时间算,在她离京前,沈宴就知道了一切。他心知肚明,却仍然什么都没说,什么都没做。
他心中该是对她失望到极点了吧。
所以什么都不想管。
多谢徐时锦的好意,但刘泠想,沈宴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,他为她低一次头,绝不会为她低第二次。他给过她一次机会,却绝不会再给她第二次机会。他已经说过了,他不是她的。
她又希冀什么呢?
刘泠呆在江州广平王府中,日日站在窗前,望着那口湖水发呆。
府上只有刘润平会来找她玩。在她答应夷古国的求婚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