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放空。
她看着他,看不明白沈宴的意思。她沉默片刻,问,“我可以旁听吗?”
“……可以,”沈宴看她,在一路进去的时候,他伸手拦住她,沉默片刻,“算了,你别去了。”
“你要跟他们谈我的事吗?”刘泠淡声问,她很聪明,在沈宴那个异常眼神下,已经明白一切。让沈宴拿不定主意的事,跟广平王的谈判,只能和她刘泠有关。她问,“你要跟他谈什么?谈我的婚事?”
“……不止。”
“谈我和他们的糟糕关系吗?”
“不止。”
“谈我害我外祖父卧病不起的事?”
“不止。”
“还要谈我少时谋杀他们夫妻二人的事?”
“还是不止。”
“……那就是说,你连我母亲当年死亡的真相,也要谈一谈了。”刘泠抬头,与沈宴的眼睛对上。
“对。”沈宴眼神复杂,却言简意赅。当他决定的事,他肯定会做。
刘泠半晌不说话。
直到沈宴问她,“所以,你还要听吗?”
“为什么不听?”刘泠冷漠开口,她的脸色苍白,但并没有后退哪怕一步,“我不会留你一个人,去面对他们。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。”
“